陆遥气到不行,抬手给了白情一巴掌。
这一巴掌来的悴不及防,清脆的一声,大厅里的人再次关注过来。
白情尖叫一声:“你敢打我!”
说着就要扑过去。
晏楚挡在了陆遥面前,瞪着白情。
白情那抬起来的手终归没有打下去,只愤愤的说:“好啊,找了个男人给自己挡灾了是不是?陆遥你行啊,婚礼前栽赃我就算了,现在我姐出了事,你不但不急,还在这里搅扰是非,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亏我姐把你当做好朋友。”
“你再乱叫一个试试?”陆遥最重义气,白若夏不见了她比谁都急,被白情这么一说,火冒三丈。
她再抬起了手,恨不得撕烂白情伪善的面具。
偏偏她身后有人捏住了她的手,她回头想要骂,却看到沈其巍无比冰冷的脸。
晏楚也怔了怔,“沈总,阿遥没有恶意。”
沈其巍睨了他一眼,只对陆遥说:“闹够了没有?”
“沈总这是怎么了?跟你的小秘书日久生情了?”陆遥笑了笑,不等沈其巍说话,淡淡从沈其巍的手里抽回被他捏红的手腕,拉着晏楚往外走,“晏楚,闹也闹够了,我们去找若夏。”
与此同时,沈其睿早领着人进了酒店居住区域。
先前的人已经排查了两层楼,没有找到白若夏。沈其睿想起两人之前拍婚纱时住的酒店在十二楼,他带着人上去,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在一处酒店房间里,看到了白若夏的鞋。
一双银色软底的平底鞋,他在晚宴的时候为她亲手换上的。
沈其睿让人都留在了外面,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间里的大床,干净整洁,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套房一厅连着卧室配了两个衣帽间一个较大的洗手间。
听到水声,沈其睿拧起眉头去开锁。
没有动静,那门被里面反锁了。
他在外头,柔声唤道:“若夏。”
忽地有些哽咽,恼怒。
这洗手间没有房卡,只能用钥匙开,他等不了,退开几步,一脚踹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看红了眼。
怒火煎熬着胸口,沈其睿看着浴缸里往外涌动的水,把地板上的水踩着滋啦啦的响,白若夏就在那浴缸之中,浴缸里的水在壁灯昏黄的灯光之下呈现一种诡异的红色。
那红色让沈其睿有些怕,他几乎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猛地伸手把快要溺到水里的白若夏给拎了出来,他一直压抑住的火气在看到她通红的脸蛋时终于爆发。
顾不得白若夏浑身湿凉,沈其睿抱住她,拍她的脸,力度有些重,“若夏!”
她不理他,浑身滚烫,牙关紧咬着,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那样冰的冷水里,泡了那么久,还烫成这样,该死!她是被下了多重的药!
抱着她往外走,沈其睿心乱如麻,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样无用过。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替她剥去湿冷的衣服,可是手一碰到白若夏,白若夏便挣扎起来,摇着头不停喊着:“不要碰我!滚开!”
原来她知道!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害怕自己被人侵犯,把自己泡在了水里!她没有清醒的机会叫沈其睿,迷迷糊糊摸回酒店来,依稀记得之前在拍婚纱的酒店住十二楼便上了来,撑到房间,已经是大限,锁门更是下意识的反应!
沈其睿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又被她狠狠拍开,白若夏竟然急得哭了出来,那哭声怆动如同失去了宝贝的小孩,一声声抽打着沈其睿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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