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们闻言就更来了兴趣了,倒不是为了那件礼,而是这样加重了砝码比赛会更有趣。
沈清往林芳霜那边一看,林芳霜身边的大丫鬟已没了踪影,她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念好的手。
姐,我不会呀,会不会出丑呀……念好焦急的望着沈清,牙齿紧紧的咬着唇。
没事,我也不会呀,这只是个游戏,赢家不会太为难的。沈清安慰道。
念好却依旧紧张,感觉眼里的泪都要掉了下来。
林芳语稍往这边靠了靠身子:有没有把握?要不然咱借口去如厕好了,你四妹不就去了吗?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没事,见招拆招好了。沈清轻声道,对她使了个放心的眼神。
林芳语闻言松了口气,说不定觐宁以前学过呢。
秦嘉颂既然是东家,也就理所当然的任了判官,她率先抽出一张签来,上面写得是顺天府尹家的小姐。那小姐倒也不拘,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咏了首一般的咏菊诗,从丫鬟递过来的盒子里抽了张纸条。
有的人不会,有的人直接接受了惩罚,有的人却咏出了极出色的诗文,念好听着心里的紧张不觉也去了大半,心态慢慢放松了下来。
指挥使家的小姐充满神秘的从盒子里抽出了一张纸条,打开时望着周边的人笑了笑:林芳语。
林芳语笑吟吟的站起来向对方和大家施了个礼,开口道:黄妹妹承让了。
指挥使家的小姐点头施了个礼,林芳语这才轻启朱唇:秋满篱根始见花,却从冷淡遇繁华。西风门径含香在,除却陶家到我家。
好诗!语妹妹总是让人惊艳的。秦嘉颂笑着说了句,边上的人都望着林芳语充满着羡慕嫉妒的神情。
林芳语客气了一番,看到秦嘉颂向她示意后,她这才说道:听闻黄妹妹琴弹得极好,麻烦给大家弹一曲吧。
等指挥使家的小姐一曲完毕,林芳语才从盒子里抽出了一张纸条:梁姐姐。
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儿闻言站了起来:今天却是好运道,不用和林妹妹对诗。
众人调笑了一番,她这才正式开始作诗。
二妹这里好热闹!一个男声突兀的从亭子外面传了过来,众女闻言都转过了头去,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儿也停了下来。
只见七八个男子正手持折扇立在亭外,朱觐钧陆绍齐和林耀岩都站在其中。刚才说话的男子和旁边的人说了句率先进了亭子:不知二妹可欢迎我们?
看三哥说笑的,这哪有不欢迎的,随意坐就是。秦嘉颂笑道,和秦家三郎背后的人行了个礼。
众女起来和后面的公子哥儿们行了个礼后又重新坐下,气氛明显变得高涨起来,那作了诗的有的暗自咬牙,有的却松了口气;没作诗的有的已经激动地红了脸,有的却是紧皱着眉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国子监祭酒家的梁小姐抿了抿唇,把剩下的诗作完后飞快的从托盘里的盒子里抽了个纸条:林五姐姐。
林芳璇闻言站了起来,向众人行了礼后平平常常的作了一首,接受了梁家小姐的惩罚后从盒子里抽了个签出来:八妹。
林芳霜偷偷望了朱觐钧一眼,有些羞怯的站了起来:十月西风霜自清,定波园内紫云晴。看花只好朱栏外,不惹园丁问姓名。
这诗咏的是定波府花园南边的那一片紫菊,极是不错。
林八妹妹今天这诗极有意境,倒令我们刮目相看了。边上一红衣女子说道,沈清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太仆寺卿家的女儿。
林芳霜红着脸从箱子里抽出了个纸条,笑着望向了沈清:安宁郡主。
沈清和林芳语对视了一眼,笑着站了起来:我却是个不会作诗的,莫得让大家笑掉了大牙。
宁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您可是晴空居士我姑姑的女儿,怎么会不会作诗呢!林芳霜笑道:快别谦虚了!
朱觐钧闻言就要起身走过去,陆绍齐狠狠地把他给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朱觐钧紧蹙着眉头道。
陆绍齐瞪了他一眼:看看再说。
那不是你妹妹是吧?朱觐钧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那林芳霜明摆着就是羞辱,你和她一伙儿的啊!
我和蓁蓁交过手,她又不笨,你看着就是!陆绍齐看了他一眼说道。
那边沈清笑了笑:既然霜妹妹这么说,我要是不作,倒显得小家子气了,如此,那我就作一首,还望姐妹们不要笑话才是!
注:林芳语所作《菊》取自明代沈周之作;林芳霜所作《紫菊》修改自齐白石大家的作品。
因本人实无作诗天赋,故此抄袭,望大家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