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凌夏夏开门下车,站在车前冲车里的男人挥挥手,“傅律师,晚安。”
“晚安。”
凌夏夏在公寓楼下和傅敛道别,却没有发现,公寓18层的一处阳台,一个修长的身影一直在那儿站着,直到看着黑色的奔驰离开,才返身回到屋内。
一进门,凌夏夏感觉屋里的气氛有点不太对。
乔宴瑧虽然仍像以前一样,端坐在客厅沙发,但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凌夏夏感觉到一股寒意。
“我……我回来了。”在别人面前,凌夏夏是天不怕地不怕敢打架敢吆喝的女流氓,可到了乔宴瑧面前,她不自觉地气弱,连说话声音都要小下去不少。
乔宴瑧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双手抱胸仰靠在沙发,声音低沉地吓人,脸色也沉静如水,带着一股深沉的寒意。
“那男人是谁?”
凌夏夏被他如此冰冷的语气问得一愣,呆了片刻才猛地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卧槽,难道刚才傅律师送她回来的情景,被他看见了?
像妻子在外和别的男人见面,被丈夫现场抓包似的,凌夏夏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小心翼翼地挪到沙发边,朝眼前的男人望去一眼,见他冷冽的神情,心里略微有些没底,想了一下,如实回答:“呃,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
“你今天都和他在一起?”乔宴瑧的语气虽然听不出怒气,但不带温度的话语还是让凌夏夏觉得这男人是在生气。
“也不是,午我和双双逛街,下午我朋友遇到点事,找傅律师帮了个忙,我请他吃饭,他顺便送我回来了。”
说完凌夏夏顿住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把事情解释得这么清楚啊?他乔宴瑧又不是她什么人,干嘛他问什么她得答什么啊?这样感觉好像她被他吃得死死的……
好郁闷。
“律师?傅敛?”乔宴瑧终于抬眼拿正眼瞧她了,表情也有了一点松动。
凌夏夏听他叫出傅律师的名字时,很是惊讶,“你认识傅律师?”
乔宴瑧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问的问题又换了个方向,“你的朋友出了事情,你没有找我,反而去找别的男人帮忙?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从沙发站起身来,乔宴瑧靠近凌夏夏,一步步逼近她,直把人逼到墙边。伸手抵在墙,微俯下身凑近她,鼻息喷在凌夏夏脸旁,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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