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他的薄唇也从她的红唇移开,然后细密地舔吻着残存在她嘴角的蜜液,随之是她秀美光洁的下巴,继而一路顺着她的鹗骨到她修长秀美的脖子上。所到之处,皆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暧.昧印记。
而叶离仅存的一点挣扎意识,也就此涣散了。被他缚住的手,已然在不知不觉中转移了阵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等她觉得身上一凉的时候,她这才猛地睁开眼,却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她脱得只剩下一条裹胸布了!
而她的衣服,则是不出意料地都滑进了池底里。
“季渊……”叶离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声音却是软成水了。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叶离也没了推开他的打算。只不过,她似乎还没告诉他她其实是个女子。
听到她的唤声,季渊这才从她颈窝间抬起了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诱人的模样,心神一动,便复又吻上了她的唇。
“季渊,我是个女人……”将头往后一仰,与他稍微分开了点距离道。
“只要是你,无论男女。”语毕,他抬手伸向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地就松开了她身上仅剩的一层遮羞物。
这样的坦诚与他,饶是叶离也觉得无所适从。尤其是在看见他的衣服还纹丝不动的穿在身上的时候。
而他的目光也太过炽热,眸子的颜色也愈发的深沉了。
“别……”叶离受不住他这样的注视,便要伸手去挡。
“媳妇儿,委屈你了。”看着她那因常年裹着裹胸布而被勒出的痕迹,季渊便止不住地心疼。语落,他便低下头,吻上了那痕迹。随之顺着那道痕迹移到了她的一对玉兔上,继而含住了点缀在上边一粒莓果。
“嗯……”
许是被他碰到了禁区,亦或是他的吻太过温柔,让她忍不住地轻吟了一声。
“季渊……”
“乖,叫我子卿。这是我的字。”其实,他还是有私心的。就算她现在口中的“季渊”喊的对象是他,可这毕竟不是他的名字。所以在这样的时候,他不想让她还是叫着别人的名字。
而子卿这个名字,则是娘为他起得字。他曾在小时候手把手地教过她写过一次,不过那个时候她还不识字。
“唔,子卿。”叶离乖乖地唤了一声:“你的衣服……”
闻言,季渊这才抬起头,然后覆在她的耳边道:“你帮为夫脱。”
等到二人衣裳尽解,情到正浓时,季渊便将她抱上了岸上所设的屏风后边的床榻上,将她放平后,他便伸腿勾下了床幔,然后倾身覆了上去。
“媳妇儿,害怕吗?”听说女子的初次都是很疼的,所以他怕等会儿进去的时候会伤到她。所以他也只能强忍着,小心地对待她。
“不怕。”叶离摇了摇头。
“待会儿要是疼,你就咬我。”季渊低头轻啄了下她那已被他“折磨”得饱满诱人的唇,然后分开了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让她搭上他的腰间。
准备就绪后,他再一次地吻上了她,再分散她注意的同时,挺身而入。
“唔……”叶离原先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没想到等他真正进入的时候,会是这般撕心裂肺的疼。这就像身子突然被强行分成了两半似地,简直是比挨刀子还要痛。
“媳妇儿,再忍忍……”看着她因疼痛而揪在一起的小脸,季渊内心很是自责。但木已成舟,他只能快点让她适应。
叶离实在是忍不住,便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攀在他背上的手,也因此将指尖陷进了他那宽大坚实的后背里。
忍过了这一阵后,叶离总算是尝到了一点欢愉。不过渐渐地,她却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了。
原来做这事,真的比上战场杀敌还累啊。
“嗯……子卿……嗯哼……不要了……”叶离断断续续地求饶道。
不是说男子在第一次行房的时候会特别快吗?可这人怎么到了现在还不停?
可是她现在还不知道的是,这人可是个经过千锤百炼的将士啊,怎可能同一般男子概而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