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在玫琳惴惴不安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年女人再次开口,喊住了女儿。
“妈,什么事?”
“把托盘那个杜蕾斯给我!!”年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一直停留在女儿的脸,她记得她有放过一个杜蕾斯在这面的,为什么现在托盘里没有看到它的身影?
“啊!!”玫琳惊讶的叫了一声,嘴巴也因此张得老大,她是耳朵听错了还是眼睛看错了?为什么老妈知道她把杜蕾斯藏起来了?难道说这杜蕾斯是妈妈放在这面的?
天啊!妈妈都在想什么呢?
“小琳,把杜蕾斯给我!!”年女人见闺女像着了魔一般怔怔的愣在那里,再次强调了一遍。
“啊好!!”兴许是老妈的强调起了作用,玫琳表情木然的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已经有了她体温的杜蕾斯,并把它交给了妈妈。
此时此刻,她多么想大声的问妈妈一句:“爸爸不好吗?为什么你要当着我的面跟另外一个男人要干这种事?难道你连背着的心思的都懒得花嘛?”
这样,玫琳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病房,站在走廊的她表情生冷而寒青,她不知道她是在怎样一种情况下离开病房的,也不知道足下那一条长长的廊道何时才能走完,更不知道该不该给爸爸打个电话……
玫琳离开病房后,年女人低头看了眼手里尚还有女儿体温的那个杜蕾斯,心里唏嘘不已,看来女儿终归是长大了,女大不留啊!!
而作为病房里的主角林堂,如果不是亲身目睹并耳闻这对母女的对话,他一定会惊骇得从床跳起来的。
而且,他现在心脏跳得好快,好快……一个本身带着暧昧色彩的东西,再由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拿着,这期间透露出的含义不言而喻啊!!
难道说受伤以后,他的魅力又升了一个台阶,居然连少妇这种级别的女人都能够秒杀了?
想到这里,林堂有点不高兴了。靠,现在物价涨这么快,通货膨胀又在加剧,世界金融危机尚未完全褪去,她居然用杜蕾斯,这太过分了。
难道不知道杜蕾斯一盒卖很贵吗?难道不能勤俭节约一点用杰士邦嘛?难道不能等到天黑嘛?
还有,你妹的,你当着你闺女的面要杜蕾斯,让她知道我跟你有了一腿,我还怎么把她呀?如果她没忍住,告诉了你男人,靠,他来找我打架,我该不该还手啊?
这边林堂在一个劲的意淫,那边年女人已然撕开了手里的杜蕾斯,溢出它独特的果香味,瞬间,在两人相距的空气里渗透着着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
尽管在医生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患之痛,但不可忽略的是她同样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带有东方色彩的女人。既然是一个女人,而且是带有东方色彩的女人,那她身不可避免的会带着些东方女人所特有的矜持和拘谨。
撕开包装后的年女人脚步沉稳的走到病床边,随后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在林堂的目瞪口呆掀开了他身盖着的棉被……
棉被一经被掀开,顿时露出了林堂那赤果果的肉身。年女人看后,然后颤歪歪的把撕开的杜蕾斯套了去,动作显得是那样的熟练与轻巧,除了最开始会有点手抖以外,全程真称得是一气呵成。
面对年女人如此轻巧熟练的动作,林堂舒服得险些叫出声来,不是他淫荡,而是年女人的手法太特么熟练了,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当一切前期准备工作绪以后,年女人咳了两声,道:“林先生,你的主治医师告诉我,说你膝盖被打穿以后,很有可能影响你的能力,作为看护你这位特殊病人的护士长,我需要亲自确定后才能汇报给你的主治医师。”
年女人说罢,便开始用她熟练的指法为林堂做着按摩,这样的事发生在医院里,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她之所以为亲自为林堂做按摩,除了他身份的特殊以外,还有另外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此按摩了五分钟,林堂垂头丧气的发现,他似乎真的如年女人所言,他丧失了他作为男人引以为傲的能力,不然,怎么一连五分钟过去,他还处在软趴趴的状态之呢?
“林先生,你不要灰心,你的主治医师说了,以你目前这个情况,只需要禁欲半个月,然后让人每天帮你做按摩,恢复能力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年女人担心林堂心灰意冷,忙温言开导道。
“半个月?机会很大?”林堂眉头一皱。
“是的,半个月,因为你的膝盖骨那块有几根连接前列腺的神经,它们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你知道的,神经这个东西微乎其微,玄乎其玄,半个月能恢复,也是最理想的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