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只有田猛他自己知道,他输了,输在了林堂那诡异的闪电指,关于这一点,他一点都不觉得林堂在偷奸耍滑,好是他林堂要壮实几倍,在这样压倒性的优势里,他还输给了林堂,除了怪自己学艺不精,还能怪谁呢?
"啊猛,你怎么样,赢了没有?"其他四个队员见队长回来,忙开口问道,因为他们觉得以队长的实力,要想撂倒林堂,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我输了!"田猛神色复杂的往林堂白净的脸瞥了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赢是赢,输是输,没有什么抱怨的。
"林堂,你没事吧?"红姐看到林堂走路的步调有些不稳,忙向他投去一个关切的眼神。因为她现在搂着田晓霞,行动有些不便。
"嗯,没事!"林堂收到红姐的问候,心里莫名一暖,或许当所有人都只关心他输赢的问题时,只有她才会想到关心自己身体健康吧?
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男人在乎的是荣誉,女人在乎的是另一半的健康。
在几人相互温声问候的档口,高岩从酒吧门口急步匆匆的赶了进来,他一进门嚷嚷道:"哎呀,孙局长,刚才我还以为有人冒充你跟我通话呢?没想到你还真在,真是幸会幸会啊!"
孙全转过头去,当他看到高岩那副嬉笑怒骂的嘴脸时,嘴角再次抽搐了两下,孙全发现,他今天嘴角抽搐的频率他这一辈子抽搐的都要高!
"高局长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不要生气啊!"孙全皮笑肉不笑的跟高岩打起了招呼,高岩是正处级干部,他高一级,但是那又怎样呢?儿子犯了事,老子如果不出来擦屁股,那等着坐牢呗,反正他是打定主意站到林堂这边了。
"爸,你可算来了,今晚你要为我做主啊!"高盛天一见老爸进来,好像是熬了一个冬天才找到组织的伤病号,抱着高岩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痛诉着经历的坎坷与曲折,当然,在这过程仍不忘对添油加醋故意渲染并把事实夸大其词。
"盛天,你先起来!爸在这里,有什么事,你慢慢说!"高岩听完盛天的讲诉,脸色铁青,如果盛天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孙全是有意偏袒于那个叫林堂的年轻人,这是以权谋私,是渎职。
但是大厅里那六个大块头又是什么人?观身形气质,像军人,又像黑社会,总之不管是什么人,今天只要欺负了盛天的,谁都别想轻松离开,他在来的时候,已经给在军队里混的表哥打了电话。
揪住了这一点后的高岩,看向孙全的眼神顿时变得玩味起来,但高岩似乎并没有考虑到一件事,那是孙全作为执法者,在听说嫌犯有枪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里把他给扣押起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孙局长,不知道盛天说的是否属实?"高岩块头较大,手臂轻微一伸,把盛天从地拽了起来。
"高局长,高贤侄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只是有一点,他说错了!"孙全说到这里,眼角瞥了林堂一眼,次在高速公路,舒庆来报警说有人拿枪挟持了他们,等他赶过去一看,才知道林堂手里拿的是一个手枪模式的打火机。
这小子该不会又拿着那打火机出来招摇撞骗了吧!想到这里,孙全忍不住心里那股笑意。
"孙全,你别替他掩饰了,他手里有枪,这是铁打的事实,任凭你为他百般推脱,都不能歪曲事实!"老子还未开口,儿子倒是先蹦跶了起来,高盛天指着林堂,说得非常斩钉截铁。
在华夏,公民是不能私自挟持管制刀具或非法枪支的,尤其在大陆,管制得更加森严。所以,林堂如果真有枪,又不能出示相关的持枪证明,那么,他将面临的命运无疑是把把下半辈子都交给那望不到尽头的铁窗。
"行了盛天,你少说两句,孙局长怎么也是你的长辈,是不小心犯了错,他也还是你的长辈,快跟你孙叔道歉!"
"哎呀孙叔,真是对不住!"高盛天阴阳怪气的怪叫道,语气里没有一丝真心道歉的痕迹。
孙全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眼看着双方陷入了僵持局面,林堂又如何不明白高岩只是想拖延时间来稳住局面,以待他的救兵赶来救场,既然想玩,那我们不妨玩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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