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沉声道：“也与前两次一样，丝毫线索没留下。”

苏未卿脸色还白着，齐睿看得心疼，命沈跃送了她回去歇息。自己与舒九离就近去了夫子庙，商议起案件来。

“京中情势越来越不妙了。”舒九离道。

齐睿边摇头边道：“岂止不妙，风言风语都已经传到了宫里。今早上朝，还有人拿此事来弹劾我。”

舒九离冷笑道：“当真是神通广大，连朝廷命官都能随意调用。”

“此人不简单。”

“嗯。”舒九离顿了一顿，“如此，更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太子如何了？”齐睿问。

“还能如何，被禁了足避嫌，在府中不出，什么也做不得。倒是问起了苏府，担心苏大人受牵连。”

“又是苏府。”齐睿面色不善地皱了下眉。沉吟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归之，你时常进太子府见太子，依你看来，太子可对卿儿有意？”

舒九离疑惑得很，“为何有此一问？莫非，你怀疑卿儿姑娘喜欢的是太子？”

齐睿阴沉着脸，沉默了一瞬才道：“先前卿儿央我写信劝你出山时，曾送我一柄绝世古剑。相似之物，只有皇陵里有一件，连宫是都没有。肯为太子送出这等贵重之物，若说卿儿心里有人，怕只能是太子……”

“慢着，你说那信是卿儿姑娘央你写的？不是你假借卿儿姑娘之名，暗示我避人耳目？”

齐睿怔道：“你若有心辅佐太子，自会想出万全之法，何须我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