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放?难道让我带着她查案不成?以她的身份,此事避嫌还来不及,我若把她放到眼皮底下,岂不是更让人疑心?”
舒九离朝自己指了指,“不是还有我么?卿儿姑娘今日还问我愿不愿帮她,我当时没给她答复。只要你一句话,兄弟我就想办法,去绣楼里把你的心上人给偷出来。”
齐睿想了想,道:“也罢。左右你也要暗查此事,带着她,也总比她一个人要让人放心。不过此事非同寻常,你带着卿儿,一定要万分小心。”
舒九离笑道:“伯庸放心,以我的功夫,你还怕我护不了一个姑娘不成?”
齐睿点了下头,把杯中酒饮尽,舒九离欲给他添满,他却把杯口掩了,“我该回去了。王明之死若是有人想灭口,今日夜里应当又有一起命案,我得去安排暗中巡查之人。”
舒九离也不留他,放了酒壶,目送他离去后,自己留下自斟自饮。一杯酒下肚,不禁,又想到了苏未卿。
他说要带苏未卿查案,实在是因为好奇得紧,她神色一变,便忽然下定了决心,难道是想到了什么?上回她答应帮苏惠解决贡布之事,不出几日,便去请宫绣出山,还引发了一场宫绣之争。不仅如此,她还因此结识了孟逍,阻止了苏雪开钱庄。
难道,她当时便想到了用宫绣来对贡布?若当真如此,苏未卿之机敏聪慧,当真是令人惊叹。这一次,不知她又想到了什么?莫非她已想清了王明之死的手法,或是想到了破案的关键?
舒九离心中骚动得跟猫抓似的,恨不得立刻知道苏未卿到底想到的是什么法子?又会做出什么惊世之举来。
苏未卿一回到家中,便在房里苦思冥想,思索着要如何逃出府去。她一会儿站在门廊前往下看看,一会又在后窗处转转,想来想去,逃得出这处,却逃不出那处,始终想不出一个破解层层封锁的出府之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