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义对于这个新名词一愣，什么意思？悲鸣？是说那个人鱼刚刚的叫喊么？

“还真是痛苦的悲鸣。”岑聪缓过来不少，她迅速站直自己的身体看着酒吧，“果然人鱼不能投入使用。”

赵明义一听不对了，不能投入使用？

这些被改造的人居然还不能投入使用？！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你说什么？”赵明义觉得自己现在确认一下较好，这里是岑聪的底盘不能和岑聪发生争执。

“一会儿你进去看看知道了。”岑聪长叹一声摇摇头，“那个人鱼本来是我在地下拍卖场高价拍下的，拍下之后我想把她送入奴隶场，但是她和我说她会跳舞，没想到这个舞是这么跳的啊。怪不得亲卫队的人对我说这里的死亡率非常高。”

赵明义看着岑聪顿了顿。

“我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一见知道了，人鱼的悲鸣足以让人死亡。”岑聪的这句话让赵明义彻底呆在原地了。

“你为什么还要将这个人鱼放在酒吧里啊！”在赵明义的世界观之是伤人的不能被拿出来，拿出来是错误，他看着岑聪非常不敢相信，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岑聪了。

“我不把她放到酒吧里难道要放到我的办公室，我的家里么？那我高价买她的意义是什么啊？！我要是不买她要被送到奴隶场，你觉得哪一种对她更加好一些啊？！”岑聪一瞬间明白赵明义想要指责她什么了，她索性将这个人鱼的去向全部说出来，让赵明义自己琢磨到底哪一种更好一些。

果然，赵明义陷入了沉默，确实酒吧对于岑聪来说，对于那个人鱼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可是，你刚刚说的不能投入使用是什么意思？她是工具么？”

“赵老师，我请你明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工具，不然地下街没有办法带来利益，我不把他们当做工具的话他们会跳出来反咬我一口。”

“他们也是人啊。”

“可是我也是啊！那些人跳出来反咬我的时候都没有对我说，他们也是人啊！没有人！”

岑聪说完这句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本来说好了那些事情会过去，自己也要让那些事情过去。

赵明义这样直直的看着岑聪，他猛的向前一步抱住岑聪，他这一次连对不起都没有说出，他抱住岑聪之后，他感觉自己领子那里有一些湿热的感觉。

岑聪哭了。

这是他脑子唯一的一个念头，是他的不对，他不应该那么说岑聪，岑聪在外肯定是非常累的。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状态不过一分钟，岑聪开始激烈的挣扎，她想要挣脱赵明义的怀，那个怀抱太过温暖了，现在的她没有资格沉迷其。

“好了，我们进去看看情况吧。”

岑聪转过头，看都不看赵明义一眼的进入酒吧，赵明义手向前伸了伸，也跟着进入酒吧。

一进入酒吧，他觉得血腥味非常刺鼻，冲入他的鼻腔，他这才发觉酒吧一片黑暗，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照，周围都是死人，岑聪打开应急灯源，眼前的白光让赵明义适应了好一会儿。

他发现舞台站着那个天使女人，旁边的人鱼痛苦的撞着玻璃。

“凯西。”岑聪对着那个天使女人喊着，“温迪又怎么了？”

“可能是今天吃的鱼食并不是很满意。”凯西这么回答着。

这个回答真的是让赵明义大跌眼镜。

“我以为有人调戏她呢。”岑聪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赵明义反而有一些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这是传说的一不开心杀人么？

“老大！今天午的鱼食真的好难吃！我现在感觉好难受啊！”被叫做温迪的人鱼开口了，她在水里翻滚着。

“都说了多少次了，温迪你别不高兴‘悲鸣’我都吃不消，你看看你又杀了一屋子的人。”岑聪说的也算是轻描淡写，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不说我们，你身边是你的男朋友么，老大？”凯西似乎对八卦很感兴趣，她看着赵明义眼睛都放光了。

“不是，他是我的老师，你们要叫赵老师。”岑聪直接拉着赵明义来到那两个人的视线之，她大大方方的介绍着赵明义。

反而将赵明义说的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诶——老大，你的老师好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一个老头呢，只有那么阅历丰富的老头才可以交出你那么优秀的人。”凯西的眼神充满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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