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便是去经济发展最快的而不是最好的地方,想要赚钱,必须是长期而不是短期,这么说来最好的方法就是长期投资人们最愿意花钱最舍得花钱的东西。
一套方案已经在脑海中简单形成,澜凰露出会心的微笑,脸上充满志在必得。
扬州的铁器在整个华夏帝国也是出名的,一切都刚刚好。
一切都忙碌起来,训练场上那么多人,都在尽力不怕苦的训练,这就是战争,流血之前流泪流汗。
总以为自己很强大,总以为自己为所欲为,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确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可是才知道有的东西真的不能改变。
仰望天空,有几颗繁星点点,天空中,闪烁的星星还眨着忽明忽暗的眼睛,装点着这个漆黑而浪漫的夜晚,如水的月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朦胧的月色仿佛一条若隐若现的面纱,为这个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份独特的美感。
“凰儿,你其实可以不用最这些。”亦桢和澜凰并排坐在屋檐上方,他用手挽着澜凰的腰。
“可是我不做总有人得做。”而那个人恰巧是我。
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似乎就是北极星,澜凰望着它,眼睛里也闪着星光。
“我明天就去扬州。”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这里更需要你。”
“那血鸢和你一道去,两个人有帮衬。”
两个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谁也不再开口,离别只是暂时。
回到屋中,还是澜凰和衣,俯身睡下,阿宝还是和乔其一起睡了,倒有些不习惯,“我睡了。”澜凰开口,内心一片平静。
“我想我欠你一样东西,娘子。”亦桢似有魔力般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被子里有着一股阳光的青草味道,催人如睡。
“嗯,什么?”澜凰问道。
“你把耳朵凑过来。”
“那就是欠你一场婚礼。”
说完,双手覆上澜凰的腰间,由上而下,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坐怀不乱的是柳下惠,不是他亦桢,已经三年半了,自从上次一别。
烛光摇曳,暧昧在空气中滋生,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却又那么合情合理。亦桢的手冰冰凉凉,柔滑并没有常年练武而留下的结痂,缓慢的剥开了睡袍的外里,两片雪白里,一道浅浅的阴影恰到好处的收紧,澜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忘记了怎么反应。
亦桢伸手来拉住澜凰的脖子,青草的味道萦绕在耳边,“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明明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却还是忍住一切,温柔的询问着自己的意见。这份感动是真的,“嗯。”
简简单单的回答,听在亦桢的心中,却是别样滋味,月光撒到床上,一点一滴。
澜凰心口跳的如此猛烈,亦桢的嘴唇就在她的耳边蹭着,滑滑的香舌在耳蜗上若即若离,突然就想起三年前那一次,他一直都是温柔的,没有丝毫粗鲁。
那是一种来自脚底的快活,压制不住的燥热感和恐惧感笼罩着我,地下的岩浆,离弦的箭即将迸发,澜凰不自觉得夹紧了双腿。
毕竟上一次自己没有太多意识,而这一次自己是完全清醒,自己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经验,对这一切都是空白。
澜凰的眼神瞬间变了,她抖抖睫毛,像萧索的湖面,轻轻扰动着亦桢的心里。亦桢收回勾住澜凰脖子上的手,拢拢耳侧的发丝,勾起嘴角,“娘子,不可能什么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