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有一种冲动。那是醒来还不如昏迷着。
至少那样的话,自己不用享受这些那些的孤独了。
我正想着,忽然感觉到双腿一颤,好像已经有了一丝的知觉。
我试探性的动了动脚,发现自己大脑神经已经能够控制自己。
我心大喜,只要这样,自己并不是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我心想着,扒开自己的裤裆,悄悄的看了一眼。
依然还插着导尿管。
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些,我一把扯了下去,现在双腿恢复了直觉,我最想要做的自然是逃离这里。
但是忽然间,我却在床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生物。
一只白色的蛆,此时它正顺着我的大腿爬来爬去。
我大呼一声,心二心的要死。
心只有一个概念,那是赶紧离开这里。
可我刚想动作,却生出了一种疼痛感。
一种锥心嗜骨的疼痛感。
那感觉,来自我的右腿小腿。
我心生出一个不好的感觉,脑海闪过某部电影的片段,心悲叹:“妈的,林凡不会这么变态把!”
我颤颤巍巍的拉起了裤腿,将脸别在一旁,不敢去看。
科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东西还是步入到我的视线之。
那是蛆虫,数十百只蛆虫。
此刻,他们粘附在自己的小腿之。
此时此刻,我也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医生让我享受两个小时的麻醉,还说那是一种幸福了。
所以,我心的戾气根本无法压制。
林凡竟然生生从我的腿割出了割洞,而这些蛆虫,则是从其产生。
我的双眼近乎麻木的看着这个鸡蛋大小的伤口,沉默代替了我心所有的悲愤。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清醒。
我知道,如果是一般人发现自己的身有了这种变故,那么第一反应,肯定是昏死过去。
但是我没有,我反而越发的清醒。
像那一句老话说的,仇恨是一切力量的源泉。
我心恨意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
人死鸟朝天,杀人不过头点地。
如果说林凡真的是跟我干仗了,把我打死了,我无话可说。
可如今他的做法,无疑是在挑战一个人类的底线。
我这么静静的看着在我腿骨活动的蛆虫,那种游离在鲜血和腐肉之间的快感,然这些蛆虫十分享受。
而我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忘了疼痛,也忘了叫喊。
此刻,我的心只有一个概念,那是我要报仇,要让林凡生不如死。
我嘴角凌冽着,然后一把抓起这些蛆虫,丢向一旁。
而我的手,触摸到我腐烂的肉,竟是如此的和谐,没有丝毫的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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