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整个对局的三局两胜的机制不一样,赌局的赢家,不一定是赢的回合最多,但绝对是桌子的金砖最多的,赢得多,输的少,那么即便输了三轮,也未必会落后,反过来看,胖子这局只要赢了,有机会将筹码扳回到平局的局势,如果输了,后面他连加注的资本都没有,老头只需要把单注控制在最低限度,可以毫无压力地赢得这一局。
观战处白老大跟法国商会的大佬依然是十分悠闲的表情,互相交头接耳指点江山,似乎并不关心何殷跟老头子谁的胜算较大,但实际看得最清晰的,或许是这两个人了。
第三轮,是老头获得的点数大,先压单注的他,直接推出了十五金。
十五金,是何殷剩下的所有筹码,如果跟,是孤注一掷,输则全输,赢则回本。
“好阴险的老头子,放出这个数目,摆明了要逼死何殷,不追加也是放弃这一局了。”连一贯淡定的谷一笑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可惜了!”
很明显,他认为这一局,是何殷输了,从头到尾都没有被报以期望的我,在一开始相当于给自己人画了零一,如果第二局输了,胜算渺茫。
何殷也看了出来,在沉默了三十秒后,他选择了跟注。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只要牌面一出,可以决定这第二局的胜负了。
老头子这个时候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用蹩脚的嘲讽道:“年轻人,再磨砺吧!”
亮牌,又是一副同花顺!而何殷的牌,却只是三张顺子。
主持高声宣布:“第二回合,法国商会胜!”
现场一片嘘声,何殷败得第一局的大块头惨太多。
谷一笑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大堂,白老大远远地目送他离开,嘴唇勾起一个神秘的笑意,随后附在法国大佬的耳边说了什么话,随后两个人的目光,全都注视到我的身。
当时我的心情是非常卧槽的,场不私底下,我对牌王的胜算,简直是要用渺茫来形容。
何殷失落地坐了回来,抱着头一声不吭。
我安慰他:“兄弟,你不是最惨的。”
何殷同情地看着我:“那妮子可记仇了,你别第一轮被她杀下来了。”
我笑道:“不至于,我可是鬼手一脉的。”
何殷眼睛一亮:“我刚才看你的手法有些眼熟,你是黄柏鹤的弟子?那王八羔子没被史密斯一枪崩了脑袋?”
我挠挠头:“差一点!不过那黑人也算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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