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员工知道你这副样子么！一定会三观尽失的吧！

……

《春华传》正式开机的第一天，进行完开机祭奠仪式之后，所有人都进入到了正式的拍摄状态。

苏小曼的春华少时扮相，引起了剧组里所有人的好评。

不少人以为，苏小曼应该不适合十三四岁的少女扮相，毕竟她已经二十多岁，还差点做了母亲，甚至还有人提出临时找个小女孩来扮演少时春华。

可导演执意让苏小曼定了造型之后，所有人一见都是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这真的是二十多岁的人吗！天啊，感觉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

“最关键的是眼神啊！一般的艺人，即便是扮相合适，可眼神一下子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苏小曼这完全没有问题啊！那眼神，通透的，像是毫无阅历一样，要多单纯有多单纯，无害的像个孩子！”

“真是太厉害了！这是演技还是本色出演啊！”

“本色出演是什么鬼？你的意思是，苏小曼本身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么？可从她在记者发布会的表现来看，根本不是啊！”

“不得不说，演技很到位，真是太厉害了！”

不仅仅是工作人员，连司徒澄和不少老戏骨都纷纷表示了对苏小曼的认可，当然，这其其实也包括沈青，只是她并没有这么直接的表达出来。

“好了，各部门准备一下吧！”导演回过神来之后，满脸满意的神色，张罗了起来，“小曼，沈青，先拍你们两个人的戏份吧，没有什么问题吧？”

抿了抿嘴，苏小曼沉默……

她和沈青的戏份都是母女之间的，虽然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难度，可……

“没有问题。”沈青对导演点点头说道。

“好，那开始吧！”冯远征示意了一下灯光和收音，给了摄影师一个眼神，“3,2,1，action！”

“春华，春华！”沈青秒入戏，看着苏小曼的眼神，真的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般，充满了爱意。

“母……”苏小曼看着沈青，母亲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一时间，沈青和她之间的种种全都一下子冲到了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像是要炸锅了一样，怎么也忽视不了。

“卡！”导演皱了下眉头，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一组镜头既然都出了问题，“小曼，台词，说台词啊，难道忘了？”

“对不起，冯导。”苏小曼抿了抿嘴，一脸歉意，重新准备了一下之后，第二次开始了拍摄。

“卡卡卡！”这一次，导演刚刚还要生气，“苏小曼，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句台词没有那么难吧！又不是什么拗口的言，不过是大白话而已！”

看着苏小曼，冯远征心里一阵憋闷，之前试镜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水平，这突然是怎么回事？

难道因为对手是沈青，所以她心里有压力，发挥失常了？

可这也太……

“小曼，你不要太紧张，你把沈青当做是普通人来看待好了，或者把她当做是你的母亲来看待，自然一点！”深吸了口气，冯远征控制住火气，耐着性子跟苏小曼说了起来。

苏小曼点点头，咬着嘴唇，这些她全都明白。

可让她叫沈青母亲什么的……她做不到，不管是在戏外，还是在戏里。

说她不专业也好，说她什么也罢，她都承认，可……

“小曼，别紧张，你把我当做是你的亲生母亲好了。”见状，沈青开口也跟着导演一起安慰了起来。

可她和导演不一样，因为她知道，为什么苏小曼在这么简单的镜头都出现问题。因为她根本不想叫自己母亲……

也真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沈青又故意提醒道苏小曼，像是在向她发出另一种信号。

一怔，苏小曼没有想到沈青会这么说，猛地，心里一丝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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