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思妍却是眨了眨眼，神秘兮兮道：“阿素，你等着。”

“啪啪啪！”

手掌拍了三下，整个寝殿的灯全部熄灭了。蒋墨晗瞬间便站到了秦素旁边，亦是惊讶，亦是条件反射的警惕。

“陛下，这……？”

秦素不解，陈思妍却是兴致高昂，冲着将目光移向门口，也为注意到叶天成已站在自己最近的位置，持护卫姿态。

虽然两个男人都知道不会有什么事，却在灯火灭掉后条件反射的护在了身边的人儿旁。

门口，小茹端着一个生日蛋糕缓缓走入，蛋糕的蜡烛格外明亮，身后跟着一排的宫婢，手捧着红烛依次走入殿内，将殿四人缓缓围了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一首生日歌带着现代的欢悦，又融在这古典的寝殿里，宫婢们训练有素，将这首歌唱的十分生动感人。

陈思妍：其实我更想亲自唱的略略略！可是朕是皇帝不能卖唱略略略！

一曲歌完毕后，看着一脸懵逼却明显很惊喜的蒋墨晗和秦素，陈思妍接过蛋糕递到她面前，轻笑道：

“寿星阿素，吃生日蛋糕啦~”

“生日蛋糕？”蒋墨晗凑前满脸好，秦素忙将女皇陛下的恩典接了过去，看着手的蛋糕又是讶异又是惊喜，看向蒋墨晗，向来睿智冷静的女子此时难得的有些无措。

“这是女皇亲手设计做的，为庆祝秦姑娘生辰。”叶天成的声音不咸不淡，却是在很好的为陈思妍拉拢人心。

“陛下亲手做的生日蛋糕……”秦素愣了半饷，眼泪啪的掉了下来。

“哎！阿素你别哭呀！”陈思妍看到她这模样有些紧张。

而秦素却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决堤。

叶天成一个眼色，小茹接过了秦素手的蛋糕，开玩笑，不能感动感动着，把陈思妍辛辛苦苦做的蛋糕给砸了吧？叶大统领护妻模式开启。

秦素转身依偎在蒋墨晗的肩头，头一次旁若无人的发泄起来。

陈思妍一挥手，宫婢们都退出了殿外，关住了门。小茹将蛋糕放在桌也退了出去。

整个殿内便只有秦素压抑的哭泣声。

都是平日里越是压抑冷静的人，一旦爆发便越是强烈。秦素向来沉静稳重，明明和陈思妍差不多大，却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经历过惨痛的事而保持着纯真心性的，委实不容易，也更让陈思妍内疚心疼。

不知过了多久，秦素缓缓平静了下来，蒋墨晗的目光也是隔着山水一般的漠然，一如初见。

抬头看向陈思妍，目光复杂，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秦素流过泪后，却仍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窘迫，连叶天成也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目光里含着赞赏。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