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校园暴力的对象才转移到了于寂然的身。

经历这样的事，于寂然对郑佩嘉自然也是伤心失望至极，敬而远之，谁能想到，他们现在居然让她来问？

是觉得她是个长情又健忘的人，所以对先前的那些事都不在意了吗？

可怎么会……

心将这些念头都猜了个准，可面，慕言言什么意思都没表达出来，只沉默的看着在她面前有些忐忑不安的郑佩嘉。

“然然，你……”

郑佩嘉似乎也意识到她自己不对，根本不敢直视慕言言的眼睛，只小声小声开口说着话。

“然然，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啊……”

这个时候来求原谅？是不是太晚了些？已经离开了的于寂然是绝对听不到这些话的。

慕言言冷冷看着她，直把郑佩嘉心都给看怕了。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要是不从于寂然的嘴里面问出些话来的话，陈玉那堆人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他们昔日对付人的手段，郑佩嘉只觉自己一定是不能放弃的。

她咬着牙关，继续开口：“然然，求你了，原谅我好不好，我好怕……”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压低声音，颤抖得不行，感觉整个人都非常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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