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辞走后,白羽汐一个人在咖啡厅坐了良久,直到毛孔泛冷时,才拎起斜背包离开。 (w w w. v o dtw . c o m)
华海始终繁华如一日,白羽汐每日走过这条街,都会在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你是余燕人,你是余燕人,华海再繁华,也与你无干,你一定不要沉醉其……
她脚步微顿,抬手看了眼腕表,想着方才和慕晚辞叙旧真是耗得太久了,从这里到餐厅走路需要一个小时,现在离班时间仅剩十五分钟,看来不得不打车回去了。
华海不普通城市,至八星级酒店宾馆,下至出租车,消耗都一般的城市要大,坐一趟出租车,路不堵车还好,一堵车,白羽汐一天的伙食费算是去了。
她站在街道旁边,穿着一身最为简洁的白色衬衣,是大街便宜的地摊货,却因为她周身清冷疏离的气质,硬是穿高了一个档次。她眉目清冷绝尘,高挑的身子站在一旁,自成一道风景线。
出租车来了,她刚准备去,猝不及防一股大力先一步跃过她关了车门,再接着,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拉扯,一路拽着到了胡同里。
白羽汐眉心浅浅折着,白皙的皓腕很快挣红了一片,如阳光一般温暖的气息缠绕鼻尖,令她心烦气躁。
下一秒,她察觉到自己被狠狠一扯,纤瘦的后背狠狠的撞在了青石墙,后背传来的疼痛令她狠狠的蹙起秀眉。然而,这还不是最吃惊的,她刚刚转过了头,眼前猛的罩下一片阴影,还来不及做挣扎,双手便被一只大手牢牢桎梏,双腿也被另一双腿缠绕着,挪不动分毫。
而那个人,与她身子紧紧贴合,没有丝毫缝隙,唇齿间的灼热似乎是在灼烧她,滚烫的温度,不止缠绕在心,同样缠绕在身。
白羽汐被吻得虚软无力,一双眼却瞪得老大,里头写满了倔强,执拗的看着眼前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屈服。
一吻完毕,白羽汐苍白的唇角被吻得红艳欲滴,如同含苞待放的娇花,只等待一次养料的浇灌,便可热烈的绽放。
凉晨川仍旧紧紧贴着她娇软的身躯,哪怕那具身体对现在的他来说无异于火浇油的折磨,他依旧不敢放开。
骨节分明的大掌,指尖粗粝的摸着她柔软的唇,指传来的温度像是一把钝刀切割着他的神经,提醒着他不久之前,那短暂的疯狂。
蓝绿色如同水晶钻石的眼渐渐变了颜色,然而他的神经却是清明的很,深邃的眼如同深不见底的大海,直直的望着她清冷如琥珀色的眼眸,薄唇轻启,“白羽汐,我说过的,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哪怕是跟你耗死,耗得你人老珠黄,再也嫁不出去了,我也耗定了!”
“这一辈子,要么嫁我,要么死!你只有两种选择,选一个吧!”
白羽汐琥珀色的眼因为方才的迷乱被染了几分水汽,朦胧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刹那间让凉晨川的心软下来了。但是他吃过她太多的亏,知道她的心钢石还要硬,一日不安定下来,一日不安心。所以,他强迫着自己心硬,说出了那番话。
她听了,只是冷冷一笑,“我还有第三种选择吗?”
凉晨川微微眯眼,“没有!”
白羽汐讽刺一笑,“既然没有的话,那我……”她刻意拉长了音,耗足了人的内心,而后红唇轻启,勾魂摄魄,“我宁愿死,也绝对不会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