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身子,顿时有种被拆了重组的感觉,不过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慕晚辞暗自腹诽南翎还算是有良心,知道在她深眠之后给她疏松一下筋骨,要不然依照这货的体力和行动,昨夜把她折腾得死去又活来,今天非要在床躺一天不可。
不过饶是如此,也有得她可以消受的了。
思索之下,她不由得有些气怒,她整个人都酸软无力,凭啥这货还睡得好好的,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一推南翎,南翎似乎'唔'了一声,幽幽转醒。
慕晚辞冷哼,侧开头,不着痕迹的与他拉开些距离,从一旁凌乱的被褥,翻找着衣物。
南翎侧过身子,从背后环抱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如同锦缎一般,令他流连忘返。
慕晚辞的脸色红了红,但是都已经完完全全坦诚相见了,着实也没什么好矫情的,酸软的手臂依旧在懒懒的翻找着合适的衣物。
南翎看她气闷的小脸,不由得好笑,初尝雨露的嗓音,以往愈发低哑迷人,仿佛随时随地都能让对方醉死在声音里。
“醒了?”
“废话,不然在你面前的是鬼吗?”慕晚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南翎气笑,手指一弹她光滑饱满的额间,“尽说胡话。”
慕晚辞哼了哼,找出昨夜被丢在一旁的睡衣,规规矩矩的穿,看着镜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自己轻蹙起了眉,粉嫩的手指拉衣襟,却依旧有细密的吻痕暴露,粉粉嫩嫩的,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她指了指脖颈的痕迹,蹙眉问道,“这些痕迹怎么办?有什么药膏擦了能立马消掉吗?”
南翎似乎想啦一会儿,摇摇头,“怕是没有,再快的药效也要三个小时。”
闻言,慕晚辞面恼色和羞色更深,踢了题床板,怒道,“什么破药膏,药效那么差!”
“左右接下来的时间都待在家里了,旁人也看不见。”
不等南翎话落,慕晚辞竖眉说道,“谁说我要待在家里了,我要去医院,看我的二侄子,知道不!”
楚以画和慕绍宇这两年情感发展迅速,也不知道楚以画是怎么调教的,居然让慕绍宇短短时间开了窍,从部队退役,到感情完善,再到结婚,再到生子,各个步骤,所花时间,那是一年也不够。
慕晚辞自几年前知道这两人许是会有苗头,暗不知道互相撮合了多少次,不过最神的助攻啊,还是在小屹梁身。
他们结婚了一年,感情笃定甚深,结婚三个月后被查出怀孕,孕期似乎是这几天。
而刚刚慕晚辞醒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异的感觉在心间缭绕,这种感觉不是和南翎真正属于彼此那种心间的踏实与甜蜜,也不是《倾妃归朝》剧组终于正式杀青,了却一桩大事的轻松愉悦。
思来想去,在近段时间,能给她有这种感觉的,大概也只有楚以画肚子里的孩子了。
感觉是个很妙的东西,其实在冥冥之,早有注定。
这不,她刚刚想完,手机铃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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