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通知父母,因为她知道,父母知道她受伤后,不仅不会来看她,还会嫌弃她的麻烦。她忍受着没有麻药的缝纫,任由着细小的针孔,穿透她的皮肉,将那道伤口一点一点缝起来……
那一刻,她的心是凉的……
南翎感受到她的周围环着一圈悲凉的气氛,搂着她的身板蓦地收紧。
“说起我的死因,这个也真是好笑。我素来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之前同寝室的室友失恋痛哭,其余室友都在那里安慰,只有我一个人排除在外,做着自己的事。其余室友见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得气愤,说了我几句。我不耐烦,便随意回了几句话。内容恰好是处处贬低室友男友,鼓励他们分手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这段话传到了那个男友的耳里,他是社会人,受不了旁人那么诋毁,联合了一众社会人,在晚自习结束之时,企图****我。可我又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在与他们挣扎之时,撞地而死。”
慕晚辞的眼底微微有些恍惚,似是水墨画渲染了清水,模糊一片。
前尘的事,按理说早该忘的。可是这次在回想起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前世,真的那么悲惨。
“那个人,是谁!”南翎的面色,自始至终如常,除了偶尔会如初几分沉痛之外。可当他听到后半段话时,那双墨瞳抑制不住沉了下来。
慕晚辞微笑:“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他叫曾壹,温南人士。”
她从南翎的怀钻出来,眼瞳明亮似碎满了星光,可在南翎的角度里,却可以清晰的望见那明亮之下,掩藏在泉水深处的沉痛。
他眼眶微微一涩。
她的姑娘啊,老天待她何其不公,居然让这样美妙的人儿,事先度过了如此之多的人情炎凉。
这样的姑娘啊,便是穷尽他的一生,都该是无法磨灭那层心底的创伤……
“你想不想听听,我和朋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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