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辞微抬眼眸,被情/欲染的双眼,覆了一层迷茫的水色,给本漂亮的双眼,更是覆了一层飘渺虚无的朦胧感,似是远山而来,被一汪墨色染活了的水墨画。()
她的眼前是空芒一片的,她看不见眼睫之的天花板,看不见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她所能看见的,独他一张俊美隐忍的脸庞罢了。
闻之他的话,她微微一愣,被汗水打湿的墨发乱了她的视线,却未曾乱了她的听力。
“你,你说什么?”话语出口,竟是与他等同的沙哑,只是这层沙哑之下,还含了一层女子的娇软明媚。
慕晚辞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声音竟是从自己口发出的,话语出口,她低下了头。
这一低头,恰好看见了他仍是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而她,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铺在被褥之,白色的衬衫短t,扣子崩坏了好几颗,露出了胸前以白皙的肌肤,种满了红色的梅花。绑在胸前的内衣带子,也不知如何断了,歪斜的挂在胸前,大片春光乍泄。
她大惊,下意识的伸手,想拢住胸前风光。
一只如玉的手伸过来,横住了她的动作。
她抬眸,却见对方低下了头,在她胸前辗转起来。
慕晚辞哪受过这样的风流阵仗,根本不用太费力气,她的肌肤起了层层颤栗,身子也开始轻颤起来。
最后,还是南翎终于忍不住,快要擦枪走火之时,才勉强停住了动作,身子翻到在一旁,修长的手指三下两下拢住了她胸前的景色,拿出薄毯,替她盖了个严实。
两人,皆是轻轻喘息。
慕晚辞埋首于南翎的怀里,听他低沉的嗓音如谱了一首清雅的曲子,缓缓响起:“慕晚辞,我错了。我不知道你对友情有那么深的期盼,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有过那样狼狈的千疮百孔。我承认,我是一个很霸道的人,我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我忍受不了,有同性之人,目光徘徊流连在你身,即便是单纯的欣赏也不行。我更受不了同性之人,与你接触,而你毫无防备,哪怕是慕慕也不行。我想要的,是你从头到尾,一丝一毫都属于我,我忍受不了,你的身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也许当时我不会说,可不代表我的心里接受得了。”话落,他微微一顿,眸光深深的望着她,“我想要你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是我,全是我,一丝一里也不行。我总在想,我该如何才能把别人从你心尖剔除,哪怕是简叔,哪怕是碧姨,那怕是慕爷爷慕绍辉慕绍宇,我都不想他们,在你的心有一丝位置。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因为我对你,根本狠不起来。简叔碧姨是你的亲生父母,慕爷爷慕绍辉慕绍宇是你的亲爷爷亲哥哥,血脉相连的骨肉情感,永远不是我想剔除便可以轻易除去的,那样,我只会把你越推越远。”
慕晚辞被他这一番话语,惊了再惊。
哪怕前世,她曾阅小说无数,明白男人对女人那种变态的占有欲,可也从未见过,这般病态的霸有。
人的心很小,只有拳头那么大,可是却也不能自始至终都为一人所活,一人所跳。人都有执着的东西,再不济,也还有自己的家人父母,哪怕是再自私的人,也不可能心里眼里唯有一物。
这可以说,是人类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而他,却想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