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少人的脸都露出了鄙夷,要知道这句话说出口,可不仅仅得罪了南家,还完完全全得罪了成家啊。
这是哪家的千金,如此没有眼力劲儿,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
楚以涵听到有人替自己辩解,顿时觉得心口顺气了不少,连脊背也挺直了几度。
慕晚辞讥笑:“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类分,楚小姐的朋友,都那么……葩吗?在成家的宴会说成家的不好,这是……嫌自己的企业发展的够好吗?”
楚以涵冷笑:“再怎么差也肯定你这个慕家奴仆要好。所以,你还是乖乖识相点给我道个歉,省的最后闹了笑话。”
“笑话?我活那么久,的确见过不少笑话,如现在,面前不有一个不自知的笑话在蹦跶吗?”慕晚辞幽幽道,心情甚是美好。
“你什么意思?!”楚以涵下意识的讲出来,一双浓妆美眸透着不解。
“字面的意思,只有粗俗的人才会不懂!”慕晚辞笑着,笑意却不打眼底。
……
与此同时,一件宽大的休息室里忽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成邺全身冒着虚汗跌跌撞撞的关了门,狭眸泛红。
他迈着虚软无力的步伐一路碰撞终于来到了书桌前,猛的拿起桌的一个白色药瓶,慌乱的从倒出几粒药,咽下。
吃完药后,他坐在床,一身裁剪合体的手工西装都已经被汗水浸染湿透,竖起的短发全部被汗水打湿,无力的垂在下面,遮住了他满含痛苦的眼睛。
他的力气像是被抽尽了一般,无力的靠在墙壁边,脸色惨白的几近透明,他闭着眼,若不是那壮硕的胸口还有着起伏的痕迹,估计是人见了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具尸体。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成邺的呼吸声逐渐平复,他依旧没有力气,可是之方才恢复了几分气色。
今天不是十五,他前两天才发病过,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了发病的征兆,不过幸好,他发现得早,也压制得早。
以往,一个月从来只发病两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频率变成了每月三次,再后来,每月四次,再后来……
成邺没有想下去,这场疯魔本非天生,却因为……
然而,时至今日,连他都不清楚对于这场意外,他是该庆幸,还是该恼恨无力了。
“咚咚咚!”门外忽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余荣的声音战战兢兢的响起:“少爷……慕小姐……出事了……”
话语未落,华丽的大门唰地拉开。
余荣立即低下了头:“楚小姐勾引南少未成,和慕小姐起了争执。”
“情况如何了?”不等余荣把话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打断了。
“有南少护着,目前还没事……况且……况且慕小姐性情刚硬,也不是那么随便容易被人……欺负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