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她终于真正知道心痛的感觉了。

真的可以痛到灵魂之。

“啊…”洛千云皱起眉头，却笑了，拿刀的手沿着身子垂下来，“这样，便好……”

陵王爷抓不住她那只手，抓住也没用了，因为那双手不会再握紧他的。

洛千云嘴边挂着凄凉又努力扬的笑容，他不知道她想回应什么，但她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自己死得很满足。

这个傻瓜……哪有人在死的时候笑得这么开心啊，真笨。

却不知为何，他也跟着笑了，低头轻抚她已经变得苍白的面容，“千云……我爱你，想你……都说死后灵魂走了，只留下躯壳，你的灵魂肯定还能听见的对不对？”

洛千云已然不可能回答。

素影伸手去摸，感觉她身体还是热的，里面……却是空的。

人不在了，有个身躯又如何？

为了她爱的男人，她愿意保护他爱的女人。

但是为什么……她想留住颜轻和洛千云，却谁也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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