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雨晴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表示怀疑,“有…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看来你忘的不只一件事,今晚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死丫头又跟她装傻充愣的,这些日子一来念在她身体刚恢复,二来又是在她家,楼下直对着是她父母的卧室,所以晚即使爬她的床他们什么也没做,最后是来点小甜点。
知道他所指的‘回忆’是什么代雨晴赶紧结束了一个话题,“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一会儿我报道该迟到了,你要是有心的话把我的车开出来,等下我要开走,谢谢。”
代雨晴说完不等他拒绝直接挂了线拎着行李箱下楼。
楼下,代国华一如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不是看新闻是看报纸,而代夫人每天早都会去厨房亲自熬药。
见她下来代国华立马关了电视笑望着她,“刚才是给祁总打电话吗?难怪不让我送呢,原来早有人当这个护花使者了。”
代雨晴被自己的老爸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垂着脑袋鼓了鼓腮娇嗔道,“爸你又取笑我,刚才是让他把我的车开过来,那次生病时车放在他那里一直没开,等会我和小宝姐姐一起去学校。”
代国华笑着点点头也没点破她,其实在前些日子有一晚半夜的时候他去洗手间听见外面有动静去看了看,还没等他走近窗口看见一道身影抓着一根绳子敏捷的攀了阳台。
他怕是有坏人当时也没敢声张,路过吧台直接顺了一个酒瓶轻轻的了楼,结果楼没有他想象的动静,他贴门板时反而听到男人压低说话的声音,那声他再熟悉不过。
于是他第二天晚同样的时间摸进客厅在黑暗等着那道身影,最后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他又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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