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如此说来, 本官是被人骗了?”容文清走到侍卫身边, 抬手将侍卫身上佩剑抽出,剑锋之上, 寒光乍现。|
容文清不擅长剑术,但是她持剑的手很稳, 如今,也能稳稳搭在人的脖颈之上。“你在骗我?”
“扑通!”村妇被吓得腿一软, 跪倒在地,身上冷汗直流, 剑上的寒气透过皮肤渗透血液之中,吓得她干净喊道:“大人!民妇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谎话!绝对没有啊大人!”
村妇因为害怕,声音变得很是虚弱。人在极度恐惧之下甚至会失语, 她还能勉强喊出, 还算有些胆量。
容文清挑眉冷笑, 她将剑刃远离那妇人的脖颈,然后斜指向躺在地上的神婆。容文清看到那神婆的眼珠在不自觉乱动, 她心中怒火更甚,挥剑在那神婆脸上,划出一道浅痕。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神婆感觉到脸上的痛楚, 赶紧睁眼,如果不是身上被捆得结实,早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了。
神婆脸上涕泪纵横, 被寒气乍现的剑锋吓破胆。
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生死的勇气, 这些心念肮脏的人, 最为怕死。
“你可认识她?”
“认识!认识!她是那对鬼胎的母亲!”神婆说到这里,眼珠一转,眼中的恶意几乎形成实质。“大人官途似锦,千万不要同这不祥之人牵扯,恐会损运啊!”
“损运?”容文清被神婆的话气笑,都到这个时候,神婆竟然还想着用可笑的理由来开脱!“既然知道会损运,你还将那双胞胎献给县官?岂不是窝藏祸心!”
说完她一剑刺下,血液四溅,将她鞋面浸湿成红色,一如那日女童所着鲜红嫁衣。
“啊!”神婆发出短促的喊声,双目睁大,血丝布满昏暗的眼球之中,随后,不甘的闭上眼睛。
屋中难闻的气味传来,老者瘫在地上,全身无力,浊物与血液相溶,更加不堪。
“这等想要谋害朝廷命官的刁民,便不用留着,村长,你说对吗?”容文清手上用力,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而后刺入地中,正好立在村长耳边,甚至将他一缕发丝斩断。
村长被吓得不住颤抖,嘴中一直传来“嗬嗬”的喘息声。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头发死贴在头皮上,更显苍白可怜。
“我问你,你认识她吗?”
容文清的话中听不出喜怒,甚至比之前问话时还要冷静,可正是这冷静问话,将村长彻底压倒。
“认识,我……我认识她!”村长的声音抖动的很厉害,几个字甚至念到破音,他已经被容文清这个杀神吓破胆子。
一个小姑娘,挥剑就杀了一个人,还眼睛都不眨!这样的人……他怎么还敢说谎!
“很好。”容文清走到门口,“东十一,他交给你,把这件事查清楚。”
“是,大人!”东十一应声道,他虽然尽力压制,容文清还是在他的声音中听出激动。
真是刀尖上舔血的家伙,见到血就这么兴奋。
容文清点头,独身走出屋子,跑到马车里窝着,她需要静静。